上被小刀划了一道,好在接他回城的司机及时赶到。
那伙人一个不落全被抓了,都不用怎么审,王太保立即供出了岑情。
岑情吓得要死,求宣兆私了,宣兆却连一个眼神都不分给她,岑情只好找到了岑柏言。
“他伤的怎么样?”岑柏言沉声问。
哥哥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关心宣兆那个贱|人,岑情愤恨地喊了一声:“哥!”
“岑情,我他妈真是小瞧你了,”岑柏言冷笑着说,“买凶伤人?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我没有!”岑情哭嚎,“我就是想给他点教训!他不就挨了点打吗!连轻伤都不算!”
岑柏言仰靠在椅背上,将手机开了免提,烦躁地丢在了桌上。
岑情喊道:“哥你帮帮我,你们俩不是还没断吗,他去美国找你了是不是?你帮帮我啊!你赶紧回来,有你在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哥,求你了哥!”
“别叫我哥,”岑柏言冷冷说道,“我不会回去的。”
这个学期已经进入尾声,五月份就结束了,他的研究项目正在收尾,接下来还要马不停蹄地准备学科大作业和期末考试。岑柏言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岑情的事情他没有心力管,也管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