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在膝头一下一下地轻敲着,“劳烦告知一下,您代表哪部法律来做这个主?我孤陋寡闻,不知道执法人员还能替被侵害人做决定的。”
    民警一噎,这顶大帽子扣的,他可不敢戴啊!
    于是他忙不迭摇手:“做不了做不了,我做不了主,我呀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明白了,那还是我来做主吧。”宣兆保持着脸上斯文且儒雅的微笑,彬彬有礼地说,“不接受调解,寻衅滋事致人轻微伤的,依律赔偿、拘留,一样都不能少。”
    “明白您的诉求了,”民|警点头,“那我们就按程序给办。”
    宣兆颔首:“有劳。”
    门外有人敲了下门,民|警向宣兆示意他出去一下,两分钟后他再次回到询问室,对宣兆说:“帅哥,你妹——那什么,对方说想和你聊聊,你觉得呢?”
    “当然可以,”宣兆很大方地点了点头,“哥哥哪有不见妹妹的道理。”
    得到了准允,满脸泪痕的岑情狼狈地冲了进来,哭着说:“都是王太保干的,不关我的事,求求你别逼我了.”
    宣兆不仅无动于衷,反而像是欣赏什么有趣的表演,抬手轻轻摩挲着下巴,饶有兴味地观看岑情的哭戏.
    岑情哭得肩膀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