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出了沙发的位置,让岑柏言坐下。
    “好英俊的小朋友,”宣谕笑吟吟地看着岑柏言,“我都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帅的小伙子了。”
    宣谕坐在床边,不满道:“我不英俊吗?”
    “好好好,你也英俊,”宣谕摇了摇头,对岑柏言眨了眨眼,小声说,“你看他,多大年纪了还吃醋,我反正觉得你长得比他好看。”
    岑柏言厚重的心防不知不觉间被卸下了一些,他抿着嘴唇垂下头,低笑出声。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宣谕问。
    宣兆说:“他叫——”
    “柏言,”岑柏言立即接过宣兆的话,“阿姨,我叫柏言,柏是松柏常青的多音字,语言的言。”
    他可以隐掉了自己姓“岑”这件事。
    “柏言?”宣谕双眼一亮,“柏是气节,言是承诺,这个名字含义真好。”
    “没有,”岑柏言笑了笑说,“只是随便起的。”
    护士轻轻敲了敲门,示意宣兆出去一下,宣兆站起身:“我去倒水,你们聊。”
    “去吧,”宣谕摆摆手,对宣兆说,“快走,柏言陪我就够了。”
    宣兆哭笑不得:“到底谁才是你儿子?”
    宣兆出去后,岑柏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