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冒犯的举动有些恼火,蹙眉道:“还给我。”
“身体不好就别抽这个,”岑柏言晃了晃烟盒,“多活几天是几天。”
“谢谢关心。”宣兆弯了弯唇角,“再见。”
黑色宾利掉了个头,逐渐消失在视野里,岑柏言站在原地,想起离开前宣谕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希望小兆的生命长长久久,又不想他就这样无趣地过一生。柏言,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哪有什么好办法,岑柏言看了看手中的高档香烟,苦笑着想算了,算了。
他和宣兆已经是“好久不见”、“下次有机会再见”的关系了。
车里,司机问:“东家,去你学校吗?”
宣兆摇头:“回公司。”
司机转动方向盘,再次调转方向。
方才一直闭着眼的宣兆此刻却无比清醒,他怔怔地看着后视镜,半晌,宣兆说:“他现在过得很好,你觉得呢?”
司机不确定东家是不是和他说话,但车里除了他也没别人,总不能不搭理东家,于是点了点头:“很好。”
“那行,很好就好。”宣兆忽然垂头笑了笑,把手插进上衣口袋。
刚才岑柏言伸手取走了他的烟,这样就好像岑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