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巧浑身颤抖,连澡都不敢洗,哆嗦着捡起地上的内衣裤,裹上衣物,踉跄着出门。
岑情从她的隔壁房间出来,穿着那件华丽的公主裙,对龚巧行了一个优雅的宫廷礼,脆生生地问她要去哪里。
再接着,龚巧透过敞开的门,看到了房间里赤裸上身的卓非凡。
“小情,我要走了,龚巧早上叫我陪她去看画展,已经迟——”卓非凡的上衣套到一半,看见门外浑身狼藉的龚巧,顿时僵在了原地,“巧巧?”
岑情捂着鼻子:“你怎么浑身都是男人的味道,真恶心。”
连龚巧自己都觉得奇怪,她当时竟然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而是转身就走。
卓非凡和岑情纠缠一番后追了下来,龚巧坐上出租车,口袋里塞着用作证物的贴身衣裤,用颤抖的声音说:“师傅,去医院。”
路上,岑情给她发消息,让她要怪就去怪宣兆那个贱|人,你倒霉就倒霉在有宣兆那样的哥哥。
“要不是你逼我,我都懒得弄你妹,很没劲。”
警局的等候区,宣兆看着这条短信,喝下了今天在这里的第四杯速溶咖啡。
“谈谈。”宣兆敲下这两个字,按下了发送键。
这是他第三次陪龚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