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情?”
“巧巧她——”岑柏言呼吸一滞,他没想到龚巧的情况会这么严重。
他只以为岑情耍手段抢走了卓非凡,想必巧巧心思细腻、多愁善感,更容易被情绪左右。
“不就是被一个男的睡了吗,”岑情哼道,“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死要活吓唬谁呢!”
脑子里有根弦“噔”一声撕裂了。
岑柏言缓缓收紧十指:“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宣兆重重闭了闭眼,“你的好妹妹找人侵犯了巧巧,这个意思够清楚了吗?够明白了吗?”
岑柏言如遭雷击,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了。
“是你先不放过我,”岑情说,“那个卓非凡也够蠢的,龚巧也是个蠢货。”
岑柏言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僵硬且缓慢地转过头:“是你干的吗?”
“不是啊,”岑情理直气壮地说,“警|察都找我问过话了,关我什么事啊,要是我有罪,我现在还能在这里?”
她很欣赏宣兆此刻疯了的样子,有种报复成功的诡异快感。
岑柏言忽然一阵眩晕,想要给岑情一耳光,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震惊、失望、愤怒、悲哀这些情绪一窝蜂涌了上来,岑柏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