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调解几乎成了唯一的方法。
保释手续办完,宣兆带着宣谕去了医院,岑柏言也来了,问宣兆带烟了吗。
宣兆从口袋里拿出香烟扔给他,岑柏言接住了,靠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抽烟。
岑情脖子上、手臂上缠着绷带,脸上的伤痕由于刚上完药而显得有些狰狞。
岑静香双手环胸:“傻站着干嘛?”
“对不起,”龚巧低垂着头,双手交缠在身前,“我错了,我不应该拿刀弄上你,对不起。”
岑情很不满意地哼了一声,转眼看向宣兆:“你也给我道勤。”
龚巧紧张地拉住宣兆的手:“哥.”
宣兆对妹妹宽慰地笑笑,而后说:“对不起,我没有看好巧巧。”
岑情仰面大笑出声,而后咬牙切齿地说:“说的很好,还有别的吗?下跪认错在演出单里吗?你求人就这点诚意啊?”
这是宣兆曾经对岑情说过的话,岑情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宣兆忽然低低一笑,岑情也没有他想的那么蠢。
“你笑什么,”岑情最恨宣兆这副什么都能拿捏的样子,她掏出手机,打开录像模式,透过屏幕怨毒地看着宣兆,“她不是叫你哥吗,现在跪下来,给我磕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