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没有。”
没有人知道那天宣兆和岑静香说了什么,和宣兆的那通电话后,岑静香几乎是立刻便提出了撤诉,仿佛生怕迟疑一秒,就会被戳破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盛夏一点一点的靠近,阳光越来越炽热,可宣兆却没有醒。
他安安静静地躺在无菌病房里,仿佛天气变换、斗转星移都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岑柏言每天只能穿着防护服进去陪他三十分钟,他很少和宣兆说话,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宣兆,偶尔他会戳一戳宣兆脸颊边那个小小疤痕,调侃说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赖床。
更多时间,岑柏言只能隔着窗户看宣兆,看着维持他生命体征的营养液缓慢地进入他的血管里。透明的输液管中,液体一滴一滴往下坠,这种时候岑柏言总是会感到无比庆幸,即使宣兆暂时还没有醒来,但他还活着,还在呼吸,还需要营养。
岑柏言额头抵着厚厚的玻璃,看着面容沉静的宣兆,在心里无声地说:“只要你醒过来,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你,我会永远无条件地信任你、爱你,只要你醒来。”
一周后,龚叔给了岑柏言一个U盘,告诉他这是宣兆留给他的。
出事的那天下午,宣兆通过同城速递将U盘送到了龚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