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沉声说,“是你抛弃了我。”
“我抛弃你?”岑静香忽然疯狂地大笑起来,“我杀人是为了谁?我抢男人是为了谁?都是为了你啊岑柏言!全都是为了你!你竟然说我抛弃你,你说我抛弃你?!”
在她声嘶力竭的吼叫中,警笛声响起,而后越来越近。
岑柏言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房子里,直到天色变暗,他才缓缓站起身,将茶壶和茶杯仔细地清洁干净,而后轻轻关上门。
离开之前,他将钥匙放到了门垫下。
回海港的高铁已经停了,他打了一辆车,司机问他怎么不明天再走,他说等不及了,他要回家。
如同那个除夕夜,岑柏言义无反顾奔赴的方向永远只有一个。
回到医院已经很晚了,早已过了探视时间。
岑柏言站在窗户外的老位置,眼也不错地看着里面躺着的宣兆。
他从衣领里取出一条细细的红线,上面挂着一把钥匙——那是他们大学城小屋的钥匙。
岑柏言也撒谎了,他骗宣兆他已经把关于那间屋子的一切都扔掉了,其实并没有。
钥匙被他的体温捂的温热,岑柏言掌心紧紧攥着这把小小的铜钥匙,眼框止不住地发烫。
他额头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