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陈威来了一趟,这家伙极度聒噪,嗓门大的连岑柏言这种清醒的人都受不了,更遑论宣兆这种昏迷的人。
“小宣老师,啥时候睁眼啊!久病床前无孝子,儿子对爹妈都这么无情,更别说岑柏言对你了。”陈威在宣兆耳朵边上喊,“你要是再不睁开你的大眼睛,岑柏言就要移情别恋啦!昨儿早八还有个美女找他问比例尺.”
“滚滚滚,你他妈赶紧给老子滚,”岑柏言踹了他一脚,一个劲儿把他往外推,“这儿是医院,安静,懂吗?”
陈威笑的没皮没脸:“我这是给小宣老师使用刺激疗法。”
“我刺激你|妈!”岑柏言朝他比了个中指。
“你懂个屁,”陈威从果篮里顺了个苹果,“我洗苹果吃。”
“把水壶带上,顺便接壶开水回来。”岑柏言使唤他。
陈威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是免费劳动力呢吧?”
接完热水回来,陈威一手拎着水壶,一手提溜着苹果,在电梯口遇见个小姑娘,穿着条绿色裙子,文文静静的,手里抱着一束紫色的花。
人挺美的,花儿挺丑。
陈威觉着这花挺眼熟,小宣老师病房里那束花不也是紫色的吗?丑到一块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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