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岑柏言低笑出声,给宣兆掖了掖被子,“把身体养好,就能说话了。”
    宣兆看着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岑柏言今天的不对劲,他鼻头皱了皱:“你不要.”
    “我不碰你,” 岑柏言垂下眼眸,“我. 我等你睡着了就走,晚上不睡这里了,你好好休息。”
    宣兆这下是真急了,岑柏言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变得这么没有安全感、这么瞻前顾后的?
    岑柏言笑笑说:“没关系,你不用觉得有什么负担,我能理解。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好好聊聊,好不好?”
    宣兆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岑柏言说他能理解,他到底理解什么了他就理解了?
    岑柏言将床头灯亮度调到最暗,身形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
    宣兆喉头上下攒动,艰难地挪了挪身体。
    岑柏言立即皱紧眉头:“怎么了?哪里难受?”
    宣兆还是执着地挪动身体,岑柏言只好弯腰半揽住他,将他往床边挪了一些。
    两个人因为这个姿势靠的很近,彼此唇息交缠。
    岑柏言心头一阵发烫,但又想到宣兆说过不喜欢他的触碰,于是刚要起身,不料想宣兆却抬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上来.” 宣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