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言手里拿着保温杯,左边口袋揣着橘子,右边口袋揣着樱桃,无论宣兆想喝水还是想吃酸的甜的他都
    有。
    宣兆嘴里叼着吸管喝水,弯着眼睛看岑柏言,模样傻乐傻乐的。
    岑柏言被他逗乐了,在他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傻笑什么?”
    “就是觉得吧……挺幸福的,”宣兆抱着保温杯,又是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你在外边等我,我觉得很幸
    福。”
    岑柏言轻叹了一口气:“你最近怎么一副不聪明的样子。”
    “上年纪了吧,”宣兆感慨道,“上午散步听到两个小姑娘聊天,说过了二十五就是中年了。”
    “……以后散步把耳朵闭上,什么傻|逼话都听。”
    宣兆低笑出声。
    岑柏言推着宣兆回病房,护士从康复室里追出来,原来是宣兆的住院手环掉了。
    “谢谢。”宣兆礼貌地接过,“我太粗心了。”
    护士见他手里拿着半个橘子,立即不赞同地说:“你刚刚都吐了,怎么能吃酸性的水果呢?”
    “吐了?”岑柏言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怎么回事?”
    “…”护士自知失言,抬手捂了下嘴。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