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来给她瞧了伤,说还好当时她皮了件毛衫下来,否则能构成三度烧伤了。但脖子那里没有衣物遮挡,伤情比较严重,需要好好用药,千万不能马虎。
打开小台灯,安好拿出练习册。
她不能停下来做题,不然她脑子那么笨,到时候陆珂考上海城大学了,她没考上怎么办?
想起陆珂,她起身走到窗边,枕头下面压着他给她的“纸条”。
——别怕,我很快来接你。
揉了揉眼睛,她无声地哭起来。
——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啊?我好害怕。
***
周一的清晨,没有太阳,周遭一片阴冷。
安好和陆珂的这场开学大戏非但没有因为删帖而停止,反倒是引起了更大的猜测。
特别是两位当事人自从出事就没露面,十分引人遐想。
岳豪下了车,一边走,一边喝了口他宝杯里的热水。
倒春寒、倒春寒。
这时候可是贼冷。
他拧好盖子往教学楼里走,一帮学生却成群结队地往办公楼里跑,脸上还带着不同寻常的激动。
出于好奇,他跟着凑了回热闹。
教学楼一楼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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