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不仅感受不到本该属于这个季节的炎热,甚至还觉得心底泛起了微微的凉意——就像天空中即将要落下的雨滴。
    “哇——下雨了!快看,终于下雨了!”
    雨落下的瞬间,四周变得吵闹不堪。谢云忍不住“啧”了一声,压低帽檐站起来,离开医学院,没入了瓢泼大雨之中。
    同一个城市,不同的天气。
    在医学院五百米开外,依旧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谁要是在这时候出来逛街,无异于作死。
    偏偏大街上熙来攘往,作死的还不少。
    “再这么晒下去,我就要化成一江春水向东流了。”身穿迷彩服的婴儿肥少年嘴里含着冰棍,口齿不清地吐槽道。
    他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个黑色的颈环,上面似乎写着细小的什么字。
    “哈市本来就在东边。”旁边同样穿着迷彩服的瘦高少年好心地提醒了一句,随手接过路边小妹妹发来的劣质扇子。低头一看,上面还印有无名医院专治不孕不育的小广告。
    “我就是打个比方。比方你懂吗?就是——算了太热了不想贫嘴了。”婴儿肥自暴自弃地抱紧了怀里的冰冻矿泉水降暑,转移话题道:“话说,风哥到哪了啊?”
    “我出来之前跟他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