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可还没等谢云退出房间,就把顾风一把抱起放在了床上,“还好?看来是我这个未婚夫不够努力,才让媳妇儿你对别的男人生出了这种感情啊。”
被麻利地扒光了衣服的谢云顿时欲哭无泪,“这都能吃醋?顾风,你他妈的就是个衣冠禽兽!”
于是当晚顾风就让谢云见识了一下究竟什么是禽兽。
高中毕业后,紧接着的哈市大学的课程并不算紧凑,谢云和顾风依旧是同班,虽然已经成年了,但是谢云的脖子上还是戴着那个黑色的颈环,顾风的手上也戴着那个黑色的手环。
因为这个东西,是最初将他们两人捆绑在一起的物件,就像是冠上了所有物标签一样,无声地告诉着所有人:这个人,从高二开始就是我的了,谁都别想觊觎。
谢云跟顾风已经同居了很久,只不过顾风似乎还是不满意,从订婚宴结束之后就又开始着手准备婚房等一应物品了,就像是生怕谢云会中途悔婚似的。
那着急的样儿,就连谢云都忍不住笑他皇帝不急太监急。
顾风当场就笑了,说今晚就让谢云知道知道太监的厉害。
于是第二天谢云就从酸痛到完全无法下床的腰上,体会到了祸从口出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