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抒发一下感慨而已。”王泽文说,“不是你让我起个话题的吗?那我当然是找我们两个的共同话题啊,这个也不行吗?”
王女士认真起来,戴上一旁的眼镜,道:“你说吧。”
王泽文:“你等我,再思考一下。”
王女士两手环胸,静静地看着他。
王泽文今天,想用最冷静的态度,跟她开诚布公地说说。
王泽文靠在椅背上,两眼放空,抿了抿唇,终于开口说:“我记得小学的那个时候,你们离婚了。就在某一天,秦玄跟他一起不见了。你想把我送去学校,我不肯,死命扒拉着门框,说哥哥不去上学,我也不要去上学。”
王女士仔细回忆了一遍,发现那段记忆太过混乱糟糕,她当时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自己的孩子究竟是有厌学的情绪还是别的意图。
“后来呢?”王女士看着他问,“你多久后去上学了?”
王泽文:“你觉得一切都会好,只要把我送去学校就可以。你觉得小孩子忘性大……其实我不觉得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但你就是那么认为……你强行把我送去了学校,把它当做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王女士:“目前来看你还身心健康。所以人是可以适应的,不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