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偷偷摸摸叫到这里来说这些。不就是看我一个人好欺负吗?”
“把你一个人叫过来,是因为这是我们的家事。难不成你还想闹得满城皆知吗?”梁溢清厉声道。
梁韫不置一词,只是呵呵轻笑一声。
片刻之后,梁韫开口,“威逼利诱就是威逼利诱。不过随便你们怎么说吧,我也无所谓了。你们打定我手里股份的主意,我就不厌其烦地再说一遍,我不会卖,谁都不卖,什么价钱都不卖。我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们还给我准备了什么法子,今天就一通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吧。”
梁溢清脸色很难看地坐直身体,沉声,“梁韫,我再最后问你一遍……”
知道他要问什么,梁韫打断他的话,“不卖。死、都、不、卖。”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梁溢清别过脸。
“进来。”梁溢清冲门外喊了一声。
随后进来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这个人梁韫认识,她的同行,做经济纠纷的一把好手。
对方坐下之后递了一份文件过来,“梁韫小姐,我的当事人梁溢清先生将以您六年前伪造亲子鉴定,以谋取不正当利益起诉您。”
“伪造亲子鉴定?”梁韫像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