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一口一个董事长的,真是叫生分了。这不是葬礼刚结束嘛,就说一家人坐下来聊聊天。”
“那看来聊的话题有些沉重啊,让敢舍命救人的人都哭鼻子了。”说着贺隼浅笑着看了眼身边的人。
他表面是在笑她爱哭,实际上却是在为她讨说法。
周琼哪儿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讪讪笑着,没接话。
“听说,明年年初,梁迟就会正式接管明远了?”贺隼状似无意地提起一个话茬。
对面的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最后梁溢清出来说话,“梁韫从来不管公司的事。怎么算,都算不到你可以过问明远的事吧。”
“那是自然。只是前些日子无意中听说这件事,我和我姐都很期待梁迟能成为明远的当家人。就任仪式,记得请我过去喝杯酒。”
话里有话。
听出他的意思,梁溢清和梁迟都是一愣,而后脸色缓了几分。
“如果能顺利接班,这酒是一定会请的。毕竟我们也是一家人。”梁溢清看着贺隼,试探道。
“有二叔您在前面铺路,怎么会不顺利?”
“光只有我怕是不行,还得靠大家的支持。”
“外人支不支持我知道,但是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