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之后才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让她安安心心睡。
徐琅站在边上,看着贺隼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一个人,只觉得惊悚。
是的,不是惊讶,而是惊悚。
等梁韫又睡着之后,两个人一起出去。
走廊尽头有个天台。
两个人并肩靠在栏杆边。徐琅从白大褂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递给贺隼。等他接过之后,又抽出一根给放到唇边,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烟。
“你们俩聊什么了?”贺隼问。
昨天他说今天要一起出来的时候,她明显是开心的,结果现在却喝成这样。
徐琅缓缓吐烟,烟夹在指间,“没有聊到任何实质性的话题。”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贺隼脸色有些凝重。
徐琅瞥了他一眼,真是难得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怼上两句,“话说,老三,这么‘新奇’的法子你是怎么想到的?竟然让一个心理医生瞒着患者开展工作。而且你自己的女人你还不清楚吗?是那种随随便便见谁都会坦诚相告的人吗?”
指间的烟静静燃着,贺隼一口没抽,默然片刻,“我知道。”
这是今天带她过来的第二个目的。
“这不太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