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只小猪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借着客厅里照进来的灯光,梁韫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了一眼,“贺隼?”声音瓮瓮的。
他一声不吭,抱着她走了出去。
从卧室到客厅,突然亮了起来,梁韫觉得很是刺眼,难受轻哼,下意识往贺隼怀里躲。
因她这个小小的动作,某个别扭了大半天的人心情终于好了点。
贺隼手往里收了收,让她的脸贴着的自己胸口。
这一番折腾,等到了二楼主卧的时候,梁韫瞌睡已经醒了大半。
被贺隼放到床上,梁韫视线不经意地一扫,看到正对着床矮柜上放的那副画,陡然一个激灵,剩下的一小半的瞌睡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幅画怎么在这里?
还正对床摆着?!
一想到每天早上一起床,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幅画,梁韫就觉得脸皮一阵一阵地发紧。
正想要起来把这幅画收起来的时候,刚抬起上半身,他忽然躺了下来,手臂往她身上一放,硬是将她压回了床上。
“嗒”一声轻响,床头灯被关掉。
房间里一片漆黑。
“睡觉。”耳畔传来他带着一丝命令的声音。
察觉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