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很干脆。
“你他妈!”冷浩鹏另一只完好的手想直接打向宴临,可是看到他的样子后,背脊都缩了些,下意识地退了半步,眼里满是惊骇,“宴、宴总?!”
他以前左右逢源,很是圆滑,近来敢那么张狂,就是因为搭上了嘉利集团的船,在酒会上远远的看到过宴临,谁能想到今天他就是一时色心,结果蹦到了金主爸爸的脑袋上摩擦。
宴临没去搭理他,看向店员,嗓音如冬日薄雪,清冽冰凉,“可以帮我去拿个纸巾么?”
见状,时喻薇拉住准备去拿纸巾的店员,从自己包里撕了张湿巾给宴临,接湿巾的时候,宴临仔细地观察了下时喻薇的状态,见她眉眼间没有害怕和畏惧,终于松了口气。
宴临刚才在外面接电话,嫌弃戴口罩说话麻烦就摘掉了,谁知道到店没等和时喻薇说上一句话,就看到个男人指着他老婆,说给脸不要脸。
至于冷浩鹏,自从叫出宴总两个字后,整个人都成了鹌鹑似的,有心张嘴求情,胆量却不够。
宴临站在原地细心地擦着自己刚才废张浩鹏胳膊的那只手,同时瞥向冷浩鹏,冷嗤道:“我夫人的脸,什么时候需要你给了?你给的起么?”
夫人?!
冷浩鹏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