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会说上几句话。”
说完,宴临带着腕表的左手点了点桌面,发出清脆的敲打声,似在思考,斟词酌句地说:“至于爆料应该不是钟矜漫买的,她和我朋友在咱俩婚前一个月隐婚的,到现在也有一年了。”
时喻薇本就问问,谁知道问出个重型炸|弹,“我本以为你喜欢她,所以和我签了离婚协议书。”
她很明显的注意到,在自己顺心问出来的时候,宴临眉目上的不自在和原本搭在桌面上,而倏地握紧的手。
以前两个人对各自的想法全靠自己猜测,现在摊开了,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宴临先高兴,紧接着就有点不适应。
宴临脸色有些别扭,抬手随意的拢了下头发,清晰的眼尾线条上像沾上了郁闷赌气的氤雾。
“其实离婚协议书是你提议的,估计等你恢复记忆的时候就知道答案了,到时候老婆你记得告诉我。”
宴临郁闷在协议书中的那一条感情不干涉和有喜欢的人就各自分开的条款,摆明了就像给傅明修精心设计的。
那段时间,他甚至怀疑一旦傅明修跟何夏分手了,时喻薇就会立即跟自己提出离婚,都怪自己,赌气似的签订了。
时喻薇懵懵地听完宴临的回答,没想到让理智都短暂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