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笑了几分钟,勉强压下笑意,抹着眼角泪花,回了个头戴小粉花、抱臂冷哼的小黄鸡过去。
童敬远这回在了,立刻发来视频通话:“崽崽,不生气了?”
童淮哼哼唧唧:“态度还算诚恳,勉勉强强原谅了。”
童敬远笑:“我们崽崽就是大度。”
“你不教训我在外面喝醉酒吗?”童淮狐疑地问。
童敬远:“这不刚取得原谅,不敢造次。”
说完,父子俩都是一乐。
开开心心地聊了会儿,等挂了视频,童淮心底最后那点小埋怨也烟消云散了。
翌日,童淮一觉睡到十点半才醒,冲个澡换上衣服,去老柴那儿吃饭。
柴立国见着熟悉的人影,哟了声:“稀客啊。”
童淮眼巴巴:“稀客想吃豆角焖面。”
柴立国摇摇头,直叹一个男孩子撒娇怎么这么熟练,嘴上嫌弃着,动作却很麻利,很快上了份豆角焖面。
童淮恶习难改,边吃边玩手机,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给薛庭发消息:你喂猫了吗?
薛庭回得还挺快:刚出门
童淮三两下扒完最后几口:“柴叔我先走了啊,钱转你微信了。”
没等柴立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