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的题也不算多。
    童淮回忆着薛庭教他的,不会的直接跳过,会的仔细斟酌,答得不算快。
    办公室外的铃声响了又响,上课了又下课,热闹与安静交替,陈梧一直盯着童淮。
    将近下午两点时,童淮写完最后一道化学题,检查了一下,放下笔,学着陈梧的姿势,将试卷一推。
    看热闹的老师们纷纷凑过来,各科老师拿起各科的试卷,拿起红笔,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勾勾画画。
    陈梧拿着英语卷,越改脸色越难看。
    其他科的老师也此起彼伏地发出“哇——”“哦——”“不错不错”的声音。
    童淮翘着脚,晃悠着小腿,慢悠悠地等结果。
    大约过了五分钟,效率极快的老师们检查完试卷,和善地开口。
    “童淮月考卷上答对的题型,和这张试卷几乎全部重合。”
    “小童啊,这道题你漏了个过程,下次要小心。”
    老师们讨论完了,默契地看向沉默不语的陈梧,目光隐隐带有责备,又碍于都是同事,对方又是校长亲戚,不好说什么。
    童淮接过一位老师好心递来的水杯,说了声谢谢,一饮而尽,歪头问:“陈老师,怎么样?”
    陈梧放下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