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幽怨,满脸的苦大仇深。
    童淮纳闷了:“哟,老狗,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心疼我?”
    “谁心疼你了,”赵苟反手从桌上拍来张表,“我心疼我自己!就等着你来把接力赛和三千米包揽了,结果呢?今年咱班运动会没希望了!”
    童淮:“……”
    童淮想起去年跑完三千米累如死狗还要强撑从容的自己,默了默:“那我还挺庆幸我腿伤了。”
    赵苟凄凄切切地叹了口气:“你说咱一个理科班,男生这么多,怎么就没几个有运动细胞呢?报项目报得还没女生积极,见我就屎遁尿遁结石遁,没有一点班级荣誉感。”
    童淮:“作为一个二婚重组班成员,期望别太高。”
    赵苟:“……”
    你可真是太会说人话了。
    陈源摩挲着下颔,沉默不语,盯着童淮看了许久,冷不丁开口:“童哥,我有个疑问,迫切地需要您的解答。”
    “说。”
    “你的校服,”陈源指了指他卷起来的袖子,“怎么突然大了个号?”
    童淮瞅着运动会项目报名表,没怎么在意,随口回道:“哦,薛庭的。”
    陈源:“……”
    “怎么了?”童淮抬了抬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