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士可杀不可辱,田鑫无能狂怒,“别以为你是伤员我就不跟你动手啊!”
俩人在这对呛,陈源跟赵苟嗑着瓜子看热闹,笑嘻嘻地添油加醋。
薛庭随意跟体育老师说了几句话,余光习惯性地扫向角落。
童淮坐在桌上,跟田鑫亲亲热热地勾肩搭背,乐得东倒西歪。
薛庭的眉心一蹙。
他心里升起淡淡不悦,果断结束了跟体育老师的对话,大步过去。
见薛庭来了,童淮赶紧扶着他的肩单脚滑下桌,朝田鑫比了个中指:“我薛哥来了,薛哥,咬他!”
薛庭不轻不重地拍了把他的后脑勺。
田鑫不哔哔了,干笑一声,心里纳了闷了。
这就一活脱脱的行走的制冷机,连刚转学来时那点表面的客气都没了。
童淮到底怎么和他熟起来的?
因为腿受伤,童淮连方队都不用走,虽说有点遗憾,不过也不用穿那件迷之班服了。
他穿着件大红色加绒的宽松卫衣,像团热烈的小火焰,衬得肌肤瓷白,在人群里极度显眼。薛庭先把这需要轻拿轻放的小祖宗送到三班的观众台上,把自己的外衣扔给他:“拿好。”
那边方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