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崽崽,给他说,你今晚住我家。”
童淮想起自己的初衷,哦了声,打字到一半,突然隐隐回过味儿,扭头看向薛庭,露出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喜悦与新奇,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看来很明显。
薛庭静默片刻,坦荡点头:“嗯。”
除了爷爷奶奶为自己更亲近谁会发点小醋,童淮还没见谁为自己吃过醋,跟个小孩儿似的,心底美滋滋,又怪不好意思的,依言把话发出去。
薛庭瞥见俞问发来一排问号,按下童淮想要继续回复的手,试了试他的额温:“前几天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吃药了,”童淮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吸吸鼻子,拉起袖子,给他看因为输液而青了一片的左手手背,“还打吊针了,就是不好。”
他突然想起什么,耳根烫了红,声音更小了:“你,你之前那什么……可能会被传染。”
薛庭盯着他露出的半边红红的耳廓,嘴角很浅地勾了勾:“挺值的。”
童淮总觉得这话接什么都像在被耍流氓,磨了磨牙,干脆不说话了。
坐出租比公交车快得多,回到熟悉的小院子,童淮进门前还紧张了下,生怕会和薛庭感到不自在,进了门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