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乎意料,薛庭答应得异常爽快:“好。”
    看来庭哥还是很讲理的。
    童淮又放下心来。
    俩人虽然摊开讲明在一起了,不过学还是得上,每天起早贪黑,童淮冬天觉也多,写完作业就没心没肺地扑上床呼呼大睡,压根不给薛庭耍流氓的机会。
    薛庭怀疑他在挑战自己的耐心和意志力。
    周六转瞬即至。
    童淮大病初愈,最近睡得太多,难得周六能在十点前醒来。
    一向起得很早的薛庭居然也没起,把枕头竖着,靠坐在床头看书。
    而童淮活像只刚出海的八爪鱼,四肢紧紧缠在他身上。
    童淮:“……”
    童淮小心翼翼地放开手:“庭哥,我回家住吧。”
    薛庭翻书的动作一停,转头看过来:“为什么?”
    “一直住在你这,好奇怪。”童淮小小声。还跟同居似的,太少儿不宜了。
    “不奇怪。”薛庭想了想,坦诚道,“你在,我睡得好点。”
    同住这么久,童淮是知道薛庭有点精神衰弱的,他的睡眠质量很差,经常失眠,一点轻微的响动都会把他惊醒。
    究其根本,大概是因为父母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