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抽插时细微的水声不绝。
    童淮整个人都要给他弄疯了,神智几乎要被撞散,崩溃地手脚并用地往下爬,又被拽回来狠狠插进去,整个人一抖,白皙的肤色上泛着层桃红。
    第一次结束,童淮觉得自己去了半条命。
    被鸽了一个月的男人不好惹,他怀疑自己今天真会给他操哭了。
    薛庭抽离出去,他蜷在他怀里,感受着有什么温凉的东西顺着后穴流了出去,并了并腿,锤了他一下,埋怨:“……你要怎么跟司机说啊?”
    这要怎么清理啊。
    薛庭爱不够似的在他颈侧啄吻着,闻言不咸不淡道:“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
    察觉到某根危险地抵在股间的东西重新苏醒,蠢蠢欲动,充满了威胁感,童淮赶紧讨好地亲回去:“哥哥,我想睡觉了。”
    薛庭靠着车窗,将他抱在怀里,不紧不慢地掐着他的腰将他提起来:“乖,哥哥在跟你睡觉。”
    猝不及防的深度让童淮眼泪直接就下来了。
    他果然哭了,俊秀的脸依旧如少年时那般,泪水顺着雪白的脸颊淌下来,漂亮得过分,哭得像个小孩,也哭得很好看。
    越哭薛庭越过分。
    他热爱童淮真诚的笑,也喜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