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着的早饭,打电话叫人来修壁炉。
薛庭的睡眠比以前好了点,但依旧不太行,童淮不在他身边时,环境稍微吵一点,他就入不了眠。
两人在燕市的居所是童淮选的,离公司不是很远,又比较僻静,是一套独立二层小别墅。
装修也是他和薛庭一个一个敲定的,有时他不耐烦搞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了,薛庭也能完美地猜到他的喜好。
家里的装修偏暖调,童淮和薛庭都不想在对方不在家时,回来面对冷冰冰的样板房似的屋子。
红砖壁炉和家里的氛围也挺搭,童淮舍得花钱,修得很快,还运来了一批橡木柴火。
他忙里忙外的,薛庭连续几天都看不到他人,心情直线下降,脸色没什么变化,周身气场却紧绷着,开会时各部门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大老板有个陪伴多年的恋人大家都知道,能影响到他的也就那位,众人默默在心里求神拜佛,求这俩人快和好。
童淮神出鬼没了几天,壁炉也修好了。
燕市初冬的夜,大风呼呼刮着。薛庭心不在焉的,在书房处理工作,偶尔拉开抽屉,盯着里面放戒指的小盒子沉吟,再看一眼手机信息,循环往复,忽然听到楼下一声喊。
他立刻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