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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对那些事也没兴趣,只是多少有点忿忿不平,晚上睡觉前不满地直戳摄政王的腰:“我哪儿稚了?我很懂事的,以前父皇说我是最懂事的,你这人对我就不能有句好话。”
薛庭从小到大寡言少语,也没谁敢在他耳边叨叨,这几年受惯了陛下的唠唠叨叨,还是给他说得头痛,一把摁着他脑袋,把他摁到被缛里:“再说明日就不带你微服出宫了。”
童淮立刻哑巴了,从被子里钻出来,笑眼弯弯:“好皇叔,你真好。”
刚还指天骂地的,现在就是好皇叔了。
薛庭瞥了眼这小家伙此刻很甜的嘴,指背抵开他的额,闭眼放松睡去。
小皇帝从小到大没出过宫几次,兴奋得不行。
他也没什么见识,又怕自己走丢,紧紧挨着薛庭,拽着他的袖子,看到胡人跳舞,好奇地问那是什么,瞅见青楼楚馆,又问那是什么,见着什么有趣的都想买,见着什么吃的都想吃。
薛庭倒也难得耐心,有问必答。
欢快地游闹了一天,又在外面用了饭,童淮意犹未尽地回了宫,央求薛庭下次继续带他去。
薛庭没说好与不好,只摸了摸他的头,生出个念头。
童淮不该被锁在深宫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