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把你给淹死!”
“闻桨 ,你来急诊的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作为一名真正的医者要有仁心但一定得藏住人心。就算现在躺在手术台上的是一位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他只要躺在这里,就是你的病人,你就得对他负责。”
……
孟儒川说了很多,看得出来他对闻桨抱了很多期望,与之相应,此时此刻他就有多失望。
闻桨沉默着应下所有的责备,最后等孟儒川停了话,才正声说,“对不起,孟老师,这件事是我做错了。”
“我会去跟病人家属道歉,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
“知道错了就好。”孟儒川看着她,轻叹了声气,“我今天和你说的这些话,只是站在老师和同行的角度,认为你违背了一名医者救死扶伤的初衷,至于其他的,你并没有做错。”
闻桨眼皮一跳,“老师……”
“好了,话就说到这里,剩下的事情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心里得有数。”孟儒川语重心长地叮嘱道:“记着,当你穿着这身衣服时,众生皆平等,白大褂是束缚但更多的是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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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桨重新回到办公室时,外面天已经黑了。
她找柳江河问了情况,车祸去世的那位先生叫宋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