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端起酒杯,“肖总池总,我敬二位一杯。”
肖孟和池渊忙端杯起身。
邓从海放下酒杯,抬手示意,“别客气,坐坐坐。”
两人又落座。
池渊喝了两杯酒,趁空再抬头,发现对面那桌空了个位置。
他凑捏着指腹,想了想,抬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杯子填满,起身端着酒杯跟一桌处长院长主任说了几句漂亮话,又干脆利落地将杯中的酒喝完后,才暂时从席上退出来。
婚宴厅这一层都被邓家包了下来,要去洗手间得从正厅里出来,路过一个小阳台,再走过一小段距离的长廊才找得到。
池渊过去的时候,闻桨正站在干手器前烘手。
“嗡嗡”地动静盖过了他的脚步声。
等闻桨从洗手间公共区域的镜子里看见他的身影时,似乎还被吓着了,看着他,半天都没说出来话。
池渊也看着她,眼眸漆黑,直白而戳人。他轻笑了声,问:“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闻桨大约是有些醉了,反应慢半拍,放下胳膊规规矩矩垂在腿侧,指尖无意识地扣着裤缝边,“没事。”
“那回去吧。”
池渊转身往外走,闻桨跟了两步,想起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