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压下去认为池渊不可能那么巧听见的侥幸,也在此刻全都铺天盖地的碎在她眼前。
蒋辞见她脸色难看,往前倾身却又在下一秒退回原地,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关心,“你没事吧?”
闻桨想张口说没事,但心上突然涌起的、是那样尖锐又刺骨的痛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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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渊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医院出来,只知道等回过神之后,人已经在大太阳底下站了很久。
溪城这几天的气温很高,室外温度最高时能让人在外面站一会就能中暑,池渊这会就觉得自己可能要晕过去了。
医院旁边有个报纸摊,老板见他是从医院出来的,人又那样恍惚,以为是他遇上什么大事,从冰柜里给他拿了瓶矿泉水送了过去,以过来人的口吻安慰道,“小伙子,没事的啊,人来这里就是渡劫,渡过了皆大欢喜,过不了也别太难受,人各有命。”
池渊被冰凉的温度一刺激,人也回过神,接过水道声谢,走了几步想起来没给钱,又折回来付了钱。
一张百元大钞买了一瓶两块钱的矿泉水。
值也不值。
池渊回到车上,吹了会冷气,人也平静下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想不通的问题,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