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也还是会有碎裂的痕迹存在,更何况还有很多是拼不回去的。
闻桨收回视线,眨了下有些酸涩的眼睛,声音带着不易察觉地颤抖,“好,那我尊重你的决定。”
池渊笑了笑,没说话。
又坐了会,他起身离开了咖啡馆。
服务员见闻桨一个人,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忙,闻桨摇了摇头,抬手飞快的抹了下眼角,“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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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辈要取消婚礼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三个长辈那里。
当天晚上,池渊回去之后被池父狠狠地训了一顿。
“你这是要造反!一次不够,还要再来第二次是吗!”池父怒不可歇,“你和我说说,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池渊破天荒头一回没有和池父对着来,默不作声地承受完池父所有的怒火后,才淡淡开口,“爸,联姻的事,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不会再同意,您和我妈不就是希望通过联姻这事让我定下来么,没这个必要。”
“……”
“从明天开始,我回家里的公司上班,一切随您安排。”
他突然这样听话,反而让池父有些措手不及,“你……”
池渊有些疲惫的望着窗外的茫茫夜色,“只是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