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状似随意问起,“我看向家那两兄弟的意思,池渊好像是在躲着你?”
    闻桨抬手拨开唇边的发,“自信点,把好像去了。”
    “……”
    “之前我就有意识到了,只是到今天才确定而已。”
    “他这是什么意思?”许南知轻笑,“婚是他退的,到头来,现在也是他要躲着你,怎么好事坏事都让他做了。”
    “谁知道呢。”
    闻桨整个人陷进座椅里,抬眸看着窗外的夜色,忽略掉心里那一点渺小的烦闷和不愉快,微不可察地叹了声气,“既然他想躲,那我就随了他的意。”
    -
    两个人想躲比起一个人躲要容易太多了。
    一连半个月,闻桨在出席各种活动前都会让秦妗去探一下消息,如果有池渊的场合,能不出席就不出席,出席也会刻意避开。
    不知是不是老天也在暗地帮忙,闻桨和池渊在生意圈重叠度高达百分之八十的情况下,愣是一次都没碰上过。
    久而久之,溪城名流商贵圈又传出条新八卦,说是池闻两家小辈因爱生恨,老死不相往来。
    几乎已经到了有他没她,有她没他的地步。
    闻桨对此并未予以回应。
    八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