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不疼了。”
“能走吗?”
“没事,能走。”他掀开被子,低头穿鞋,白衬衫压出一道道褶皱,衣角从腰间冒了出来,露出一小截白皙后背。
闻桨面不改色地挪开视线,让司机进来扶着他。
池渊挡了下司机伸过来的手,拿起外套穿在外面,面容严肃,“我想先去一下洗手间。”
“……”
等从医院出来,外边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城市灯光隐在其中,像是蒙了一层轻纱的星星。
黑色的宾利缓缓在路边停下。
池渊坐在车里,之前的浅眠并没有让他恢复太多的精力,整个人犹如霜打的茄子,病恹恹的。
额前落了几缕黑发,看起了憔悴不已。
闻桨不放心让他一个人走回去,让司机下车搀着他,等两人走到小区门口,她才看到池渊将医生开的药落在了车上。
“……”
她拿上药,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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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池渊送到家里后,司机先去了楼下等着,闻桨本来也想走,但是转头看到池渊低垂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的身影,出门的脚步一顿,又折身朝里走了几步,“家里有热水吗?”
池渊还有些虚弱,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