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起去了池家。
池渊穿着一身黑色,跟在池父身后,招呼着前来吊唁的人群,神色肃穆而沉重。
前来池家吊唁的人很多,闻桨没有找到机会和池渊说话,只是在蒋远山和池庭钟说话时,彼此看了对方一眼。
人在生死面前总是无能为力,就连言语也显得苍白无力。
按照常理,池老太太今天就要入土为安,告别仪式结束之后,池家人护送池老太太前往溪山公墓下葬。
忙忙碌碌到晚间,夜幕来袭,池家灯火通明。
池老爷子身体不适,池渊陪着在二楼休息,闻桨陪着池母和其他前来吊唁的女眷坐在一起。
说了会话,池母让闻桨陪她一起去给祖孙两送点吃的,“池渊从小就和奶奶亲,奶奶走了,他比谁都难过。你们年纪相仿,等会你帮伯母多安慰安慰她。”
“好。”
到了二楼,池老爷子吃了药歇下了,池渊在书房看以前池老太太过生日时录的视频。
池母还没看几分钟,眼泪就忍不住,拍拍闻桨的肩膀,把池渊交给她,自己红着眼出了书房。
闻桨看了眼坐在桌后的人影,轻轻开口,“伯母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别看了,吃点吧。”
“没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