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隐约露出的锁骨和起伏的胸膛。
……非礼勿视。
闻桨故作自然的挪开视线,“我对酒精的耐受度不高,喝了酒一向这样,习惯了。”
“那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有。”
池渊往后靠,胳膊搭在她的椅背上,修长分明的五指虚垂着,语气懒洋洋,“什么办法?”
闻桨注意到他的动作,后背在不经意间绷直,抬眸对上他被酒精浸染后过亮的眼眸,一本正经道:“多喝点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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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到后半程,已经不局限于只在一桌喝酒,尽管有池渊暗地里拦着,可闻桨到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喝醉了。
池渊找了秦妗过来把人带到休息室,自个留在厅内等到散场。
这一晚上下来,他其实也喝了不少,好在后来有公司几个董事帮着带了几杯,不至于醉成闻桨那样。
结束之后,池渊带着周程回到休息室,却不见闻桨和秦妗,屋里空荡荡的,只有桌上摆着的半杯蜂蜜水能证明这里曾经有人。
周程在池渊开口之前给秦妗拨了个电话,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才有动静,“我们在洗手间,闻总喝多了,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