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桨大约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反应慢了好几拍,等池渊开口说送她回去,才回过神意识到他刚才做了什么了。
“……”
池渊忽略了她的错愕,只温声说,“走吧,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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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妗之前一直忙着照看闻桨,也没顾得上通知司机过来,所以池渊说的车只能是他的车。
溪城最近昼夜温差大,白天气温高,夜里起的却是凉风,闻桨刚走出酒店,被风一吹,没忍住哆嗦了下。
紧接着,肩上就落了件还带着温度的外套。
不用说,也知道是某人的。
周程和秦妗眼观鼻鼻观心,权当什么也没看见。
回去的路上,车里开了暖气,闻桨拿下外套放在她和池渊座位的空隙之间,封闭的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
这些天他们两虽然常见面,但基本上谈论的都只有工作的事情,像这样安静又无事的坐在一起的机会很少。
池渊心里一直记着蒋远山的事情,但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
前天他回了趟池宅,听池母说蒋远山在准备转院离开溪城的事情,也从池母那里听得了几句闻桨和蒋远山过去的矛盾。
不能说一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