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时候,只见他慢悠悠地开口,“我没有干过退婚这种缺德事。”
话音落,旁边就有人嗤嗤笑,很显然肖孟这就是朝着池渊打过去的球。
池渊这时候已经有些醉意了,思维反应都慢了很多,但还是没忘记喝完那杯惩罚酒。
放下酒杯的时候随了肖孟的意,伸手从桌上的牌堆里抽了张大冒险,拿到眼前半天都没能看清上面写了什么。
最后还是唐越珩从他手里将牌抽了过去,待看清上面的要求后,勾着唇笑了声,“交出手机任人翻阅。”
手机可比什么前任现任睡过多少人的问题有吸引力多了,唐越珩话音刚落,场面就乱了,各种起哄声。
池渊还没来得及反悔,肖孟已经将他丢在一旁的风衣和外套拿了过去,手机自然也被他翻了出来。
身边挤过去一圈人要看,抢夺之间,也不知道是谁碰到了哪里,一通电话拨了出去。
池渊头脑发胀地倒在一旁,只听见一句“草谁打的电话”,然后周围就安静了瞬,那道冷若冰霜的女声格外清晰。
“池渊,你是不是有病?”
话音落,场面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拼命用忙碌的工作和压力装了十几天漫不经心的池渊,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