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池渊的体温缓缓朝闻桨渡了过来,最后悄无声息地钻入她的皮肤表层之下。
闻桨缓缓眨了下眼睛,睫毛扫过他的掌心,她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感受他藏在皮层下不停跳动地脉搏,低声问,“做什么?”
“不知道吗?”池渊松开手,垂眸看着她的眼睛,“人长时间处于黑暗中,乍一接触光亮会眼酸。”
闻桨望着他,伸手轻轻按了按他的眼皮,“那你怎么不记得捂住自己的眼睛?”
池渊下意识闭着眼任由她动作,而后才似笑非笑地说道:“现在在我这里,你比较重要。”
听到这话,闻桨停了动作,指腹在他的眼皮停留了几秒才收回,神情有些复杂,“我之前是不是对你特别不好?”
“啊?”池渊睁开眼,朝她投去疑惑的目光,“没有,你没有对我不好啊,就算有,也是因为我自己的问题。”
闻桨微顿,而后像是想起什么,收敛起那一点内疚,似有若无地勾起唇角,“也对。”
她停了几秒,视线极快地从他脸上掠过,淡淡呵笑一声,“毕竟婚是你自己要退的。”
“……”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池渊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他抬起手有些不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