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算是出院了。
天时、地利、人不和。
闻桨心跳陡然落了一拍, 对上男人有些深邃的目光,心中犹如乱了盘, 嘈嘈切切地让人摸不着头绪。
她神色有些不明, 手指无意识蜷了蜷,似是不知道如何应对眼前的一切,眼神无辜而慌张。
像是仓皇之中闯入猎人布下的层层陷阱中的小鹿, 深知前方迷雾危险重重, 却被困在原地不知所措。
猎人察觉到猎物的不安。
步步紧逼。
池渊单手撑住沙发扶手,身形缓缓朝她靠近,停在和她不过鼻尖相触的距离, 清爽干净的气息中已然生出一丝旖旎。
他没有更进一步, 而是垂着眸,眼神直勾勾地, 姿态漫不经心,却处处在勾魂摄魄。
“看吗?”他刻意压着声,却偏生更让人耳朵发麻, “闻总。”
闻桨心跳已然失了秩序, 被他捏过的耳垂红得泣血。
她从未见过这样处处都透着魅惑的池渊,像个运筹帷幄的衣冠禽兽,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人无法自持。
池渊稍稍往后撤了些, 甫又低头在她唇侧落了一吻,缓缓重复那两个字,“看吗?”
闻桨完全被他蛊惑甘愿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