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是她的手机。
她也不在自己的房间。
刚才的电话也不是打给她的。
闻桨抬手揉了揉脸颊,缓缓吐了口气,有关于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进她的脑海里。
……
这会屋里除了她没有别人,旁边的枕头上早已没有温度,闻桨闭着眼睛放空了会脑袋,然后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浴室洗漱。
却不防甫一抬腿,全身便犹如遭受碾压过的酷刑,每个角落都在叫嚣着疼和酸。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又缓缓躺了回去。
昨晚两个人折腾到后半夜,结束之时闻桨已经没有多少精力,连清理都是池渊抱着去的。
后来回到卧室,她几乎沾枕而眠,也不知道池渊什么时候把他的T恤穿在了她的身上。
闻桨本就缺觉,这么一折腾,人更加疲惫,躺回去之后没多久,便又闭上眼睛昏沉沉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长也很实在,醒来看天色已经是傍晚,卧室阳台的轻纱未拉起,窗外迤逦暮色连同站在阳台的颀长身影一同被收进闻桨眼中。
池渊正在接电话。
听声音像是他父母。
闻桨抬手按了按睡久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