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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渊上楼的时候,闻桨还没从容姨的房间里出来,他站在门口没有进去,门缝透着屋里的光。
没一会,光亮没了,面前的门也跟着从里打开,闻桨一抬头看到站在走廊的人影,眼皮倏地一跳,压着声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等你。”他的声音有些哑。
闻桨轻轻关上门,走到他面前,“怎么了?”
“没事。”池渊轻呼了口气,眨了下眼睛,伸手牵住她的手,“走吧,我送你回房间。”
“……”闻桨掐了下他的手指,往右边轻抬下巴示意,“这就是我房间,你是不是喝多了?”
“可能是的吧。”
闻桨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劲,朝前一步推开门将人牵了进去。
屋里没有开灯,光影昏暗,两个人相对而站,彼此的轮廓都是隐隐绰绰的。
“你怎么了?”闻桨攥着他的手腕,像哄小孩子一样,“是不是池伯父和池伯母又说你了?”
“没有。”池渊心里一阵阵收缩发紧,像是要窒息了一般,他顺势将人往怀里一带,低头埋在她脖颈间,呼吸微沉,“我以前是不是对你特别不好?”
闻桨思考了会,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