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她说不出名字的图案。
翻到最后几张全是不同大小的手印,底下写着池渊的名字,闻桨回头看着池渊,“这你画的?”
“描的。”池渊从旁边抽了张空白的画纸,指间夹着一根黑色水笔,“过来,我帮你描一个。”
“你幼不幼稚啊。”话是这么说,但闻桨还是把左手递了过去。
池渊往前挪了挪,垂着头,笔尖小心翼翼地贴着指侧边缘划过去,神情看起来像是比高考还认真。
闻桨支着胳膊托腮,指尖搭着下巴轻敲了两下,“江沅前两天给我打了个电话。”
“嗯?怎么?”池渊描完左手,又捉着她右手按在纸上。
“她下个月六号结婚,昨天把邀请函发给我了。”闻桨顿了几秒,静静道:“你到时候有时间吗?”
“有。”池渊描完两只手,唇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我明天就让周程帮我把六号前后几天的时间空出来。”
“那行。”闻桨收回手,站起身,“我先去吃点东西。”
“好,你去吧。”池渊等着她走远,然后动作迅速地将两张纸折叠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本来计划到这里都挺顺利的,但是过了没多久,家里的佣人将容姨提前备好的下午茶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