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肖孟轻抬下巴,“你是怎么拿到宋嗔戒指尺寸的?”
池渊也跟着看向了唐越珩。
唐越珩搓了搓脖颈,气定神闲道:“宋嗔之前去南边旅游的时候买过一对对戒,我拿着她的那只去定的戒指。”
“……”池渊眼皮一跳,磨了磨后槽牙道:“我用过了,尺寸不对。”
三个臭皮匠现在也赛不过一个诸葛亮了,聊到最后,肖孟重提之前的提议,“那不如过几天我找个机会攒个局,你把闻桨约出来,我把她喝倒了你试试?”
“不行。”池渊义正言辞道:“她对酒精有点不耐受。”
“……”
兜兜转转什么办法也没想出来,反而是闻桨已经出差回到溪城,池渊去接机的那天,溪城下了场雨,气温却始终居高不下,空气又湿又闷,感觉有些黏糊糊的。
从VIP通道出来之后,秦妗和公司其他人去了外面,闻桨搭乘直梯去了机场的负一楼的停车场。
池渊的车停在角落,他今天没让司机送,自己开了辆黑色的保时捷,人站在车外倚着车门,正在低头看手机,姿态漫不经心。
听见脚步声,他才抬起头,视线直勾勾地,等着闻桨走过来,伸手拽过她的手腕,把人压在车门上亲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