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闻桨朝他wink了下,“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但池渊实在是夸不出来,抿着唇盯着那两根脆弱不堪的吊带,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闻桨哪里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屈指挠了挠他的手心,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眼眸,也没说话。
古人云,饱暖思淫/欲。
没多久房间里便逐渐传来些衣料摩擦的动静,闻桨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声音低喘,“……衣服我明天还要穿。”
池渊沉沉地“嗯”了声。
片刻后,旁边的沙发上落了件长裙,缎面的褶皱在光影下熠熠生辉,裙摆随着春风微微晃动。
……
日暮西斜,屋里逐渐安静下来,落日余晖落了进来,光影斑驳而温柔,床边的被子垂了一角拖在地上。
池渊起床将地上几个残留物件捡起来丢进垃圾桶里,然后从衣柜里拿了个衣架将搭在沙发上的长裙挂起来,裙子面料的手感犹如之前的肌肤之亲,他低头一哂,将裙子放好后迈步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地水声惊醒了浅眠之中的闻桨,她抬手按了按眼皮,闭着眼睛缓了缓。
几分钟后,池渊擦着被沾湿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走到床边俯身压了下去,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