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担心他们和你提起这种事情。”
池渊好似不怎么在意,“没事,同学会不都是这样,联络感情是一部分,为事业搭线走人脉也是一部分。”
“算了,反正吃过饭我们就回去了。”
闻桨牵着他走到树荫底下,盛夏七八点的太阳就足够灼人,不过好在没过多久班上能来的同学就已经到齐了,一行人在保安室登了记,直接朝着教职工家属院走去。
汪海洋是闻桨分科后的班主任兼物理老师,现年六十,不久后就要退休,对于这帮学生的突然造访,除了惊喜就还是惊喜。
三四十个人坐满了客厅,汪老师的妻子又是泡茶又是端水果,简直忙活不过来,几个女生起身过去帮了忙。
热热闹闹聊到中午,一行人按照计划转移去了学校附近的恒悦大酒店,汪海洋因为被医生限制饮食,没有和他们一起。
到了吃饭的地,闻桨和池渊被分开坐在两个桌,她叮嘱他少喝酒,但又免不了班里的男生要灌他酒,后来饭局还没结束,他们那一桌人就差不多倒了三分之二。
池渊看着倒还清醒,正正经经坐在位上,脸和耳朵甚至是连着脖颈那一片都是红的。
班长还没倒,起身要过来和他喝酒,池渊抬手拦了下,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