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上了一课,他才缓了过来。
但真当面临这个时候,池渊先前做的那些心理建树一点用都没有,满脑子都是自己看过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新闻报道,人也坐不住,在产房门口来回的走。
池母给他转悠的脑壳疼,胳膊拐了拐池父,有些无语,“你管管你儿子。”
“我怎么管。”池父笑说,“我管不了,这是家族遗传,天性没法克制。”
“……”
话是这么说,作为过来人的池父还是把池渊叫了过来,“你别在门口转悠,过来坐会。”
池渊搓了搓满是汗意的手心,在池父旁边的空位坐下,“爸,当初我妈生我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
“生不如死吧。”
“……”池渊硬是被他爸这个冷幽默给逗笑了,心里的紧张情绪也跟着散了几分。
不知道两个孩子是不是在孕期闹腾了太多,生产的时候反而没让妈妈受什么罪,几乎是医院近几年来接生过最顺利也是生产最快的一对双胞胎。
护士将孩子擦拭干净抱到闻桨面前,“恭喜,是两个男孩。”
闻桨侧头看了两眼孩子,想到那天晚上和池渊的对话,轻轻笑了下,声音虚弱无力,“他爸爸这下真的要哭了。”